“咱们已经停工了那么多天,也不知道这个月会不会扣工资?”
“就楼场长那些人的尿性,哪回不扣工资?上个月停电不就扣了三天的工资?”
“天天冒着生命危险下井,连一个月的满工资都拿不到,每个月不是这个问题就是那个问题,我儿子找了个对象,我恨不得天天上三班,连彩礼钱都没凑够。”
“唉,谁不是呢!领导他们搞不定技术员连累了我们拿不到满工资,他们倒是一天不受影响。我一个人待在荒郊野岭,就等着赚了钱捎回去买米养孩子。”
房工一把年纪,对这些一个个面色黝黑,就连眼神都浑浊的男人十分共情。
“院长,您能修那个球磨机吗?要不然您将机器随便地修一修,这些矿工等着拿工资养家。”
林见椿皱眉,故作为难:“这样子不好吧?楼场长不就等着咱们妥协吗?”
“就当是为了这些矿工们吧,他们是无辜的。我听说这个月停工的还没有干的多,有几个矿工家里等着用钱的,刚刚没忍住都在偷偷抹眼泪。一把年纪的男人,上有老下有小,卖力气赚钱还要被扣钱,想想也绝望。”
林见椿问其他研究员们:“你们也这么想吗?”
研究员互相看了看,一个一个地点头:“我们虽然没有师父感触那么深,但是我们有父亲,有祖父,他们也曾这样子为了我们家付出所有。”
林见椿:“巧了,我也是这么想的,想要报复楼场长我们有的是路子,但是拖着整(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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