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后一台机器。
林见椿认得,这一台机器是她前几天刚修理好的,不应该啊,这一台机器至少还能使用一两个月,不可能几天就报废了。
不少矿工都去试了试,但是都灰溜溜地下来了。
俞工的徒弟们得意地道:“呵,刚刚不是挺牛逼的吗?现在咋的,都不行了?”
房工的徒弟们气不过怼道:“我要是你们早闭嘴了,没瞧见你们师父俞工都已经老老实实了吗?四台报废的机器,这些才学了几天的矿工都能修好三台,你们有什么脸在那儿乱吼?”
原本怕修不好给林院长丢脸的矿工们一听,可不就是这个理儿。
俞工都没修好,他们修好一台就足够证明比俞工还厉害。俞工都没修好,他们也没有修好,那至少还打了个平手。
剩下的人排着队去修理机器。
人越来越少,却毫无进展。
原本打算给林院长几人挣脸的矿工们都有些急了。
直到最后一个男人垂着头走上去检查机器。
俞工的徒弟瞧了纷纷嗤笑出声:“就这么个畏畏缩缩的男人,连头都不敢抬,他能修好机器?可别逗了,他那不能看清机器上的零件都俩说。”
林见椿也皱眉,看向这个垂头的男人:“我怎么好像没见过这位矿工?”
房工道:“我见过,我上课的时候天天来,可能刚刚好跟你上的那班课错过了。”
“可能是的。”
“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好苗子,上进也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