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子,阮首长也只能陪着站着,苦口婆心地劝:“老黄啊,我们都已经跟你说过了,那些材料厂我们都已经联系好了,等年底了一起再结算。”
“首长,你上次也是这么支开我的,等我回到厂里,那些要债的一个都不少。”
阮首长:“上回是三年没付,所以材料厂才逼得急一点。”
黄厂长:“这回更急,钢厂的工人不够地方住,闹着要建家属院,钢厂的领导四处讨债,不把钱还上他们就要将我们军工厂的大门给堵上,不让人进出。到时候,我们军工厂完不成组织布置的任务,我又要挨批……”
讲起这些,黄厂长又委屈地想哭。
一个一米八的大汉,约莫四十来岁,留着一圈络腮胡,衬衫上打着各色补丁,委屈地坐在办公室门口抹眼泪。
就有一种真落魄的感觉。
“哎哟,老黄,你回回来回回哭,哭又不能解决问题。”
黄厂长:“怎么不能解决问题?我可打听清楚了,有一个小姑娘回回来要钱回回哭,你们回回都给钱。我也同样哭,你们咋不给我钱?”
阮首长忙解释:“哎哟,老黄,你可别乱说,我们批钱都是有章法的,不是谁能哭就给谁的,也不是小姑娘就弱势我们就格外照顾。”
阮首长的名声被加害,他着急地围着黄厂长转圈解释,但是黄厂长咬死了不信,阮首长气得骂(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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