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私底下的交易,他信汪厂长不会捅出去,毕竟汪厂长要他留住林院长。
等外面有了动静,陆悬舟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这间屋里有人吗?”
陆悬舟也拍了拍门,回道:“有。”
门外的同志安抚了几句,就开始铲雪。
“你这屋子里都没冒烟,我们还以为你们没人呢。”
陆悬舟顿了一下:“柴火刚刚烧完了,我还担心晚上要难熬了。”
“我们在厂里也担心你们要冻死了,这一路挖过来,大家都好好的,这可真是太好了。七零年那一次暴雪,也跟今年一样大,可是死了不少人,汪厂长带着我们日夜不眠地铲雪,还是冻死饿死了很多人,从那以后,汪厂长只要在厂里几乎天天都来油田……”
“你这么说,我也想起来了,那年将逝者的遗体交还给家属后,汪厂长几乎是一夜白头。”
“就你们长了嘴是不是,汪厂长听到又要几天睡不好了。”
铲雪的工人忙闭了,只埋头干活。
汪厂长急匆匆地踩着雪过来,“怎么样,林院长还好吗?”
“我没事。”林见椿在屋里回应道,“多亏了汪厂长给我准备了那么多物资,我都好好的。”
汪厂长松了一口气,语气也轻松了不少:“是严吴同志先发现了雪下得异常大,要不然这一回估计又有不少工人要……”
汪厂长说到一半,抹了一把脸:“林院长,外面已经有同志在铲雪了,你耐心等等,我先去别的地方瞧瞧。”
陆悬舟的地窨子前先被挖了一条道,陆悬舟拿上铲子也加入到了铲雪的队伍。
万余人,日夜不休地铲了一天总算是(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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