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还恰好是在这么个节骨眼儿,陆嶂估摸着前后脚回到京城,还来不及去向陛下禀报实情,这边曹天保私造军械的事情先被人捅了出来。
莫说整个朝堂上下,就算是整个京城之中,又有谁不知道曹天保与鄢国公的关系如何。
这种情况下,陆嶂要如何站出来向圣上禀报他原本就想要说的那些事?
说朔国是无辜的,他岳家手里的乌铁兵刃和曹天保手下收到的那些都是假造的,说羯国匪兵四处烧杀抢掠也是诬陷,总之他的岳家,他的外家,与他外家交好的武将,都是无辜的,又都齐刷刷的在遭人陷害。
你觉得这样的澄清效果如何?”
这个问题祝余根本不需要思索,摇摇头:“非常不好,这就是典型的好说不好听。
哪怕每一句都是实话,一点没有扯谎,听在旁人的耳朵里也未必是那么回事,更何况……那位也不是什么用人不疑的性子。
本就有人在处心积虑想要挖坑让鄢国公一派的人跳,这个时候陆嶂就是一肚子委屈,也不敢更不能跳出来澄清。
虽然我觉得他那个人没有什么脑子,但是如果这次他真的这么冒冒失失蹦出来,估计鄢国公能气得恨不得一脚踹在他屁股上吧?”
“是啊,”祝余的形容让陆卿笑意又浓了几分(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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