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瑞金一怔,连忙摆手道:“用不着这么上高度,我就是就事论事而已!是吧,同伟?”
祁同伟也察觉到了高老师话里有话,接道:“是的,沙书记,如果就事论事,我们就更没办法讨论成功金服的问题了,这不相当于帮他们做广告了吗?”
沙瑞金伸出一根手指,指向祁同伟:“我看同伟同志的认识就很好嘛!”
祁同伟陪笑。
高育良没笑。
一脸严肃的再次用出“严父”口吻:“同伟,你别高兴,这是沙书记指望不上你的意思,所以只能交给……交给历史!”
“老高啊!我可真没有责怪同伟的意思!”沙瑞金赶紧解释。
“我知道啊!呵呵呵!”,高育良心想你解释晚了。
“呵呵呵”
……
高育良家中。
“同伟啊”,这是高育良的正版‘人师口吻’。
“我向刚才的事道个歉,我是想点一点沙瑞金,什么叫交给历史啊?这像话吗?”
“老师,我知道,所以我在配合您,故意说的那句做广告,也就是在提醒沙书记他的话不对”。
高育良点点,“所以说,现在汉东人民是指望不上沙瑞金了!”
“老师,您说沙书记真的是预判不到成功金服的危险吗?”
“恰恰相反,我觉得沙瑞金就是无比确定的知道这件事早晚会爆雷,所以才会把问题往后拖,用他的话说,就是交给历史。
现在想想,上次开会专题研究,李达康那么离谱的(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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