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突然赵瑞龙又弄了一个海外公司，这十有八九就是为了防自己留了一手。
程度为什么要告诉这些？
“程度！”杜伯仲面色严肃起来：“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程度呵呵一笑：“当然是抓你喽！只要你一动原来的渠道，我就会把你带走”。
杜伯仲被这一句“真话”吓到了。
开始把程度透露的信息串联起来。
1、原来的渠道暴露了。
2、赵瑞龙又给了新的渠道。
3、原来的渠道一碰就死。
4、程度在逼着自己必须要用赵瑞龙的专属渠道。
5、程度说过他从来没害过赵瑞龙。
综上，得出来的结论就是——程度对赵瑞龙忠心耿耿！
这么一来，自己还就真成了“吃里扒外”了！
所以，自己要做的就是不能在程度面前暴露有私吞资金池的想法。
“行了，程大主任，既然我们都是为瑞龙做事，就不分你我了，那五十万刚才就算开个玩笑，哥今天晚上给你找两个妞……”
“不用！”程度摆摆手：“老杜啊，我现在是卧底，你怎么也得让我带回点儿东西，让我回去后给老板一个交待”。
杜伯仲想了想，说道：“这样吧，我现在给瑞龙打个电话，告诉他我一定按照他的指示办，让他放心，行不行？”
程度又摆摆手：“我的专业就是搞监听的，你能保证现在没人监听这里，就算在这边你说的算，那你敢保证赵瑞龙的电话那边没有监听？你这就没有什么能纳投名状的东西？”
投名状？不会想要一些自己跟赵瑞龙当年赚第一桶金时的罪证吧？
这可不行！现在的程度还不能完全信任，但是又不能视为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