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外。
陈正泽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易学习。
“正泽兄弟，秦书记刚给我打电话，说让我去参加会议，我听着口气不对劲，你知道他们在研究什么吗？”
陈正泽现在是办公厅副主任，对领导们动向自然是掌握一些。
易学习打这个电话很合理。
陈正泽当然知道现在他们讨论的是什么议题。
易学习的出现就说明情况有变化。
一向耿直的易学习不会说谎，但也有他的‘专属’态度。
陈正泽想了想，在电话里回答了一句：“他们在研究成功金服的议题”。
没过一会儿，赵东来又打来电话，问了同样的问题。
赵东来不会歪曲事实，但他会权衡利弊。
所以陈正泽回了一句：“他们在研究侯亮平的问题”。
至此，一个只用两句话布的局还差最后一步。
就是最后给出关键一击。
陈正泽想了想，给某个人打了一个电话……
……
常委会议室。
易学习和赵东来到场。
易学习用极富力量的声音说道：“侯亮平卧底？我听说了！当时我们在研究成功金服问题的时候就听说了，不但如此我们还整理了一份参与其中的公职人员名单……”
秦思远打断道：“先说侯亮平卧底的事，别的事先不要说！我问你，侯亮平当卧底你是从哪听说的？”
这个问题好回答。
但是有陈正泽之前的铺垫，易学习开始怀疑秦思远的动机，所以成功金服的话题不能断。
“我之前跟亮平同志还有东来局长一起研究的时候，就提起过，我们的计划的是第一时间控制住成功金服的资金池…（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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