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余火县很是僻静的一家小酒馆。
来这里喝酒的都是一些小商贩以及干苦力的,虽然环境逼仄,但胜在价格便宜,关键这里的菜还能半份半份的卖。
因此你在这里经常能看到有人要了半碟花生米就喝得不亦乐乎。
而这已经算是不错的了,因为有些人甚至连半碟花生米都买不起,但又酒瘾难平,于是便随身带着一小包大粒盐,喝酒的时候就将那小包打开,用手指蘸一两粒盐就算是下酒菜了。
云鹤清当然不至于落魄到那个地步,甚至有时候他能奢侈的让掌柜的切盘猪头肉,然后再要个冷拼豆干什么的,然后便坐在大酒缸改成的桌子旁慢慢喝着,一喝就是大半天。
也因此经常来小酒馆的人都认识他,知道这是个嗜酒如命的老道。
这一日云鹤清又是雷打不动的老三样,一壶老白干,一盘猪头肉外加一份盐豆干,然后便美滋滋的喝了起来。
一边喝,他一边跟酒缸后面的女掌柜说笑。
他之所以愿意来这地方喝酒,很大程度上都源自于这个女掌柜。
虽然她已年近四十,而且长年累月的辛苦劳作令她的眼角眉梢都是皱纹,但胜在皮肤白皙,而且骨架丰润,正中云鹤清的癖好,所以他恨不得一天来八趟。
可这女掌柜对他却是若即若离,也不疏远也不亲近,有时候笑嘻嘻的伸出手来让他看看手相,有时候则板着脸不假颜色。
可越是如此云鹤清便越是心痒难耐,今天也不例外,他正有意无意的将话题往那方面引,结果这女掌柜就是不上套。
这时酒馆里的人也逐渐多了起来,毕竟天气渐冷,忙完一天后能喝杯酒暖暖身子是这些社会底层汉子(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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