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什么?”
李兰香拍了刘根来肩膀一巴掌,刘敏也拧了他一把。
刘栓柱已经把烟袋锅举起来了,见刘根来已经被收拾了,这才把烟袋锅放了下来。
把自己切了在后世只是一句无足轻重的玩笑,在这个年代却不一样,大清亡国才几十年,还有太监活着呢!
说把自己切了相当不吉利。
刘根来哪儿知道这些,见一家人反应都这么大,有点发懵。
“以后可不兴说这种话。”
可能是觉得刚才拍重了,李兰香又揉了刘根来的肩膀。
“嘿嘿……我就是随口一说,哪儿能真切?”刘根来挠了挠脑袋。
“随口一说也不行。”刘敏瞪了刘根来一眼,“多不吉利。”
“好好好,不说不说。”刘根来老老实实。
“敏子,妈觉得根来刚才说你的话对,”李兰香又拉住了刘敏的手,“家里的事儿,有你弟弟就行了,不差你一个,再说,你都十九了,也该嫁人了,就算留在家里帮忙,又能帮多久?
这个工作机会多难得,多少人做梦也得不到,要是耽误了,就耽误了你一辈子,妈可不能眼睁睁的看你犯傻。”
“就是,你才挣几个工分,根来打猎这几天换的粮食挣的钱,你在生产队干十年也挣不到,有根来帮衬着家里,你还担心个啥?”刘栓柱也劝着女儿。
刘敏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