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偷袭一个人,还是半夜,但凡刘根来的警觉差了一点,死的就是他了。
“也没啥,就是提前发现他们了。”刘根来把对彭局长的那套说辞又跟王飞虎讲了一遍。
王飞虎皱着眉头听着,刘根来讲完之后,他思索了一会儿,问道:“为什么另外三个特务都被你一枪爆头,唯独杀野狼开了五枪?”
问这么仔细干嘛?
刘根来腹诽着。
“在来的火车上,听人家闲聊,说是肆平出了个大特务,一人打死了四个公安,在打死他之前,我就打了他四枪,算是给那四个牺牲的同志出气了。”
刘根来原本想的借口是野狼骂王飞虎了,打断他四肢,是想给王飞虎出气,又觉得这个理由不妥,正好马存煤跟他说野狼打死了四个公安,他便来了个现学现卖。
“你怎么知道他就是野狼?”王飞虎立刻抓住了刘根来话里的漏洞。
“这家伙反应太快,我第一枪瞄着他的脑袋,结果打到他胳膊上了,我追上去的时候,他自报家门,说什么他知道民党撤退的时候,在肆平城埋的黄金银元在哪儿,只要我放了他,就带我去,要跟我五五分。”
刘根来半真半假的说着。
“呵呵……”王飞虎笑了笑,“他这是把你当小孩子了。”
刘根来的解释毫无破绽,他完全相信了。
“王局,会不会真有黄金?”刘根来露出一副财迷模样,“打死他以后,我有点后悔了,要是真有黄金银元,那不就全白瞎了?”
“怎么可能?你当解放东北就一天?就算真有,也早就运走了。”王飞虎轻笑道。
“嘿嘿(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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