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的喝酒了没有?”郭存宝又问。
“没有。”李福志摇摇头,“那晚她值班,平时也没喝酒的习惯,我们问过当晚提货的人,他们都没在那个女人身上闻到酒味儿。”
“那这个案子的脉络就清晰了。”
郭存宝数着手指头分析着,“先说第一种可能,也是最表面的可能,那个女人的确是那人强奸的,但因为强奸时间太短,没有醒来,那人完成强奸以后,因为醉酒,行动不便,直接睡下了。”
应该再加一句身体被掏空。
刘根来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第二种可能,”郭存宝又弯下一根手指,“那个人是被栽赃陷害的,他是在人事不省的状态下,被人送到那个女人床上的,那个女人体内的精斑是陷害他的人留下的。
精斑可能是提前预备的,也有可能是现场制作,再用手指头抹进去,当然,也不排除二十七说的那种可能。”
现场制作?
刘根来瞥了郭存宝一眼……这家伙说的还挺有经验。
“还有第三种可能,”吕梁思维有点发散,“那女人和第三人有不正当关系,体内的精斑是第三个人留下的,这个强奸犯有强奸她的意图,但因为醉酒,刚到地方就支撑不住,醉倒了。”
“要真是这样,那他也太冤了。”张群笑道。
“冤啥?要真是这样,那(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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