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谌想说些什么,但话还没讲完,却被楚徽打断了。
“可什么啊,这可不是姑父的脾性啊。”
楚徽嘴角微扬道:“当着三省要员的面,说纾解国库之忧,就讲出了竞拍边榷员额这等大事,侄儿这心里佩服的紧啊。”
刘谌:“……”
其实楚徽为何而来,刘谌心知肚明,那就是想要他做些什么,以此来分担些萧靖承受的压力。
这几日的虞都内外,就像是一瓢水,泼洒进滚烫的油锅里,整个就是沸腾了,现在是说什么的都有。
“殿下”
“不急,等吃的喝的来了,姑父再对侄儿说也不迟。”
见刘谌有话要讲,楚徽却撩袍起身,对刘谌讲了句,遂朝堂外走去。
走出堂的那刹,一股寒风袭来。
让楚徽一哆嗦。
哗啦
雨越下越大了。
看着这一幕,楚徽生出些许感慨,大虞的很多事啊,跟他所想的完全不一样,也正是这样,使得楚徽愈发理解自家皇兄。
这不牵扯到利啊,一切都好说。
中枢怎样,地方怎样,是不会搅动风云变幻的。
可一旦牵扯到了利,那就一切都变味儿了。
想起自己见到萧靖时,其看到宣课司的种种,所流露出惊喜、激动的表情,楚徽至今都难以忘怀。
萧靖这个人,让楚徽觉得太复杂,太割裂了。
一句话,只要是其认为做的事,有利于国朝,有利于万民,那其就会坚(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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