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正统五年的那场北伐。
或许在开战之初,开战之中,牵扯其中的文武无暇多想什么,但等战争结束了,厚赏敕封给予了,那是会想很多的。
在这一战期间如果存有任何偏差,是会对大虞造成震荡与混乱的,可偏偏,远在虞都的天子,统筹之下走的每一步,都是最为有利与占优的,这是不能细想的,越想只会越觉得敬畏。
楚凌不是没有察觉到这些,对此他没有多讲什么,而是选择适应新的环境,新的角色。
人这一生就是这样。
所处环境,不是一成不变。
所扮角色,不是一成不变。
在不同的时期,环境,地位下,这个心态调整必须要及时,不然最先出问题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而这就不好了。
“陛下,奴婢若有说的不对之处,还请陛下……”
“直接说,朕恕你无罪!”
楚凌上前探探身,伸手端起茶盏。
李忠这才鼓足勇气,向天子讲明所想。
“左相国进宫请罪一事,奴婢是觉得可疑的,奴婢也不知对与否,总觉得这像是左相国刻意所为。”
李忠低垂着脑袋,说着时,眉头微蹙起来,“这段时日的朝野间所起风波,说是受边榷员额竞拍一事而起,可背后还有不少不为人知的。”
“这个势到今下,仅是依奴婢愚见,是依旧扑朔迷离的,很多动向是不明朗的。”
“可偏偏在这种态(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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