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还是势弱了些,没有了太后,她那些自以为隐蔽又有效的手段在夏冬春眼里像是小孩子办家家酒一样,物证和人证都被完整的截留了下来。
但是她并没有主动送到皇上手里,毕竟人设不能倒,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穿衣打扮的贵妃怎么能这么伶俐呢?
有皇上送的芳渠在,这一切都不是问题。柔贵人又是个会告状的,滑了脚要去储秀宫说一句,吃的东西不对也要去储秀宫汇报一声,衣裳有奇怪的香味了,更要去为自己讨个公道。
两个内务府的当家人互相的掩护下,芳渠觉得自己办案如有神助一般,一查一个准。
“贵妃娘娘,您说这都几次了?嫔妾到底是碍着谁的眼了?这怀胎十月,是一刻也不得安生啊。”
柔贵人生的小家碧玉,天然一张苦情小白花的脸格外能引起别人的怜惜。这么哭一哭喊一喊,叫芳渠嬷嬷都起了一分不忍。
夏冬春拍桌而起,她这个正义的贵妃必须得为柔贵人讨个公道。
“现在就跟本宫去养心殿,本宫就不信了,这紫禁城还有皇上不能管的事!”
芳渠嬷嬷一腔的感慨被噎回去,合着她家娘娘喊的这么义正言辞,没打算自己干活啊!
柔贵人个子娇小,挽着夏冬春的手臂轻轻靠上去,委委屈屈的拭着眼泪一副找到了靠山的模样。
“皇上,您看看这些时日,柔妹妹都委屈成什么样子了?”
夏冬春把芳渠手里的证据往皇上桌子上一甩,做出了自己干出了十万八千功劳的气势。
皇上瞥了两人一眼,总觉得包衣这后代一代不如一代。先帝后宫的竞争多激烈啊,背后捅刀的,笑里藏刀的,声东击西的花样层出不穷。
再看看他的后宫,只有两个包衣不说,族里还在前朝打的火热,这两个人还惺惺相惜上了。
他拿起桌子上的纸快速浏览,眉头越皱越紧。
“证人呢?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