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后宫的新人一茬接一茬的往外冒,皇上的品味逐渐从温柔解语花到百花齐放。有人收到过皇上亲赐的长相思和长相守,有人得到过皇上亲笔画上的姣梨妆。
但没有哪一个人真的敢冒头去挑衅皇贵妃的尊崇,不是不想,是在评估双方的差距。
这次温嫔小小的伸出了爪子,没想到只一日便收到了惩罚。
只不过是鞋面上的一个花纹,虽说都在心里暗骂皇贵妃的跋扈和专横,却没有人敢真的表现出来。
皇上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有儿子的宫妃谁不想再进一步呢?
说一千道一万,这储君之位有时候不争比争要有利的多。
自己就是从前朝厮杀出来的皇位,皇上既爱自己的儿子们有上进心,又讨厌和曾经的兄弟们一样不择手段的把戏。
他本就当皇帝十来年,这些个儿子最小的才五六岁,就被其额娘教导的心机深沉,不由得让皇上忆起了当年的老八,印象分一降再降。
只有弘晏这个儿子,知世故而又不世故,心有沟壑做事坦荡,颇得皇上的心意。
夏冬春十几年如一日,即便身为皇贵妃,这后宫事也是掌握在皇上手里,芳渠干活,她打扮。叫皇上升不起疑心的同时也放下了所有的猜忌。
曾经也有人试图为皇贵妃分忧,心大的夏冬春直接就把宫务送了过去。这位得宠的熹嫔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皇上以‘不敬皇贵妃’为由褫夺了封号降为常在。
看着跟弘晏比赛着射靶的皇贵妃,皇上哪里还敢猜忌,他只怕自己脸色难看一点这位当吉祥物似的皇贵妃就要把宫权都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