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见过甄玉婉身前的玉佩后,他连忙进宫和舒妃说起了这事。
“你若是没有看错,那定是额娘那个消失了许久的好友,碧珠儿的女儿了。”
舒妃闭上眼睛,好友的音容相貌在脑海里还是清晰的。
“额娘,可那小丫头分明是丫鬟的装扮。”
舒妃冷笑了一声:“你去查查那个甄远道就是。早年碧珠儿被这个甄远道勾搭的魂不守舍的,自从碧珠儿家里出事,甄远道就不知去向。若你今日所见不错,那这姓甄的,果然是做了孽。”
果贝勒点了点头,他是唯一一个皇上赐了婚也敢拒婚的皇子,也是唯一一个还未成婚就有了爵位出宫开府的皇子。他额娘受宠,手里的闲钱和赏赐富裕的够养百来个那小丫头。
额娘惦记好友多年,他必得给额娘办成了才好。
甄远道做事并不算缜密,毕竟他一个默默无闻的文人在这遍地是贵人的京城掀不起任何水花,所以果贝勒只用了一天时间,就摸清楚了额娘那好友的所有事。
得知好友已逝,其女儿还被充做奴婢被带入了甄府,舒妃气的破口大骂。
当初她就看那甄远道不是什么好人,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只是碧珠儿深陷其中,她也被送进了后宫,无法插手。
“碧珠儿的女儿决不能做婢女,你替额娘去一趟,看看那姑娘现在过的好不好。”
果贝勒把他额娘准备的金银细软等物打包进漂亮的盒子里,带着阿晋又备了许多时兴的首饰布料和银钱。
他想的多些,甄家不过是小官,这姑娘又是个下人,怕是身边没有多少得用的银钱。
准备了三日,果贝勒坐着低调的轿子,到了甄府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