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老听着,神态平静。
皆因这些事情早有预料,情理之中。
从祖地迁徙出去的旁系家庭,基本都属于破落户了。他们在州城待不下去,唯有退而求次,搬到府城,而或县城,甚至乡野去。
这一出去,再想回来,几无可能。
皆因环境变了,人也就变了,缺乏外部资源的支持,个人为了生存奔波忙碌,苦苦煎熬,就很难再做成事业。
好比跌入一口深井里,即使想爬上来,可手脚处处掣肘,越是挣扎,反而越往下掉,直至跌至井底,再无法翻身。
命运所然,早已注定。
而对于这些同姓族人,本家嫡系也不会有太多的同情悲悯,尤其是出了五服之外的,最多就是遇见时,道一声“五百年前是一家”罢了。
同姓同宗的人那么多,哪能兼顾得过来?
陈寿年说完,沉声道:“我还是建议宗亲堂能拔出一笔专项银子,用来救援那些穷困潦倒的家庭。”
坐在右侧的第四房房主陈寿全开口问:“老六,你可统计过了,类似的门户有多少?”
陈寿年回答:“整个州郡管辖之下,约莫过万家。”
听到这个数字,陈寿全摇摇头:“如此庞大的数字,就算每家每年发一两银子,都非常惊人。”
另一侧的第二房家主陈寿治补充道:“每户每年一两银子,对于他们有什么意义?杯水车薪而已,根本改变不了什么。而且你要明白,这笔钱一旦发了,往后每年都得给,否则的(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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