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牒落下,线香熄灭,刚刚好。
“运气真好……”
一众族老心头不约而同地想道。
族长陈寿齐目光一扫,认出那道宝牒上的色泽和纹饰,应为六世祖的。
如此一来,就符合逻辑道理了。
不管如何,陈晋得到祖荫护持,等于拿到了一块敲门砖。从此以后,可以自由出入祖地,并能够进入藏书楼一楼借阅各类典籍笔记等。
不过他尚未正式认祖归宗,诸如宗祠等重地,依然不可进入,留在外围烧一把香倒是允许。
今天的祭祖仪式就此完成,东西搬走,大家散场。
当消息传扬开来,围观的陈氏族人各有反应,与高兴无关,也谈不上憎恨,更多是夹杂着某种眼红嫉妒。
那毕竟是一份祖荫!
佩戴于身,能增益时运命数,能辟邪驱恶,等于是一件宝物。
但木已成舟,没什么好说的,凑完热闹,作鸟兽散,各回各家,忙活自家的事。
“哈哈,好样的。我本以为你这趟会空手而归,没想到最后成了!”
陈寿年心情大好,高兴地道。
其力排众议举荐陈晋,其实承受着很大的压力。
压力不止来自外部,还有内部。
其他各房的人觉得他犯傻,意气用事;自家的人也是一样的看法。
一碗水永远端不平。
要是陈晋失败,与祖荫失之交臂,非议会更多。
幸亏最后关头得到了六世祖的垂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