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都会争长短,何况偌大的一个名门宗族?
从来都不会缺乏明争暗斗。
当初陈寿年打破常规举荐陈晋,陈晋便不可避免地陷入争议之中,不过他行事低调,大部分的时间都呆在藏书楼内,几乎没有其他的交际关系。别人就算想来挑刺,也寻不到由头。
今天,是继上次的祭祖仪式后,陈晋第二次出现在公众面前。
在此之前,陈寿年询问过他的意见,是留在旧衣巷那边呢,还是进入祖地来。
陈晋选择了后者。
今届六房无人参加乡试,他若不来,便没人举旗,便辜负了陈寿年对自己的诸多帮助扶持。
不过陈寿年对此自有顾虑,想到了最坏的结果,万一陈晋落榜,便会受到千夫所指,遭受诸多讥讽,甚至怒骂。
无异于自取其辱。
那样的话,留在旧衣巷无疑要好得多。
但陈晋态度坚决,淡然道:“今时今日,如果我没有勇气来面对这些要看笑话的人。他日回去,又怎有勇气去面对可能要取我性命前程的赵县令?”
听到这话,陈寿年为之动容,郭瑷看向陈晋的眼神,更是异彩连连。
所以陈晋便坐到了这一把交椅上,坦然面对无数异样的眼神,以及各种飘入耳朵的嘲笑讥讽。
随即眼观鼻,鼻观心,入定养神,恍若无人之境。
见到这一幕,陈寿(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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