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陈晋身边有众多精锐侍卫,我没有把握下手。”
空旷阴沉的县衙后院,马老双手垂立地禀告道:“另外,在大塘乡上,似乎还有高手潜藏。我每次过去,总有一种被窥伺的感觉,行迹很难隐匿得住。可四下搜索,又不见对方影踪。”
赵县令坐在太师椅上,脸庞隐藏在灯火下,显得明暗不定,冷哼一声:“看来陈氏那边对他颇为看好,保护得很严。”
马老道:“毕竟高中解元,又在祭祖仪式上大出风头,破了祖荫记录。如果被他金榜题名,考中进士,更难收拾。”
赵县令双手一握:“毫末不札,将寻斧柯,所以我们要提前动手,将之剪除。”
马老摸了摸山羊胡:“可当下情况,十分棘手,而且在境内把他刺杀的话,闹将起来,陈氏那边绝不肯善罢甘休。”
赵县令目光一闪:“我不信他能天天躲在家里,迟早会露出破绽,到时再给予致命一击,以绝后患。”
“是。”
马老毕恭毕敬地应命。
就在此时,有手下推出一副木架,架子上绑着个人。
其手脚被紧紧绑住,绑成个大字型,嘴巴塞得死死的,说不出话来,偏偏双眼露了出来,睁得大大,惊恐地观望四周。
当看到身穿官袍的赵县令,顿时挣扎起来,想要呼救,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赵县令面无表情地一拍手。
一头硕大的黑狗走了出来,皮毛黑亮,双瞳如灯,龇牙咧嘴,有垂涎滴落在地。
那一对长长的犬齿更是吓人。
这哪里像狗?
更像是一头凶猛的巨狼。
见状,架子上绑着的人无比害怕,拼命挣扎,但都是徒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