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铭看出我跟纪凌修之间的僵局,便说,“纪先生为了你,放弃了很多,听说你被靳安掳走了,他连夜走水路赶过来!一天一夜没合眼。”
我知道啊,上辈子他也是个闷葫芦,为我付出了很多,却什么都不告诉我,让我怨了他一辈子。
“被宁乾洲当枪使,他也认了。”彦铭宽慰我,“宁乾洲没出面,却逼着我们出面解决,纪先生比宁乾洲更值得托付。”
我咬着筷子不吭声,看着纪凌修坐在另一桌吃饭,这家伙无法释怀我对他的伤害,救了我,却又不正眼瞧我。
吃完饭,一位女同志带着我上楼换衣服,拿了药膏给我涂伤口,还准备了热水澡,说洗完还要继续赶路。
纪凌修似乎有急事往回赶。
洗完澡,我披着长发仅两侧鬓边编了两缕小辫绾在脑后,换了身烟青色长裙,戴着丝巾遮住脖颈上的咬痕,他们走水路返程,看着两侧苍重的山脉,总觉得这不是去海城的路。
临南处于山区,崇山峻岭,地势险恶,到了夜晚风凉飕飕的。
我冻得直打摆子,正要回舱室内问彦铭这是去哪儿的路,一回头,就看见纪凌修站在不远处。
“要进来吗。”纪凌修冷鼻子冷眼的掀开风衣,问我要不要进去他怀里躲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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