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凌修收回了手,好半天没讲话。
似是气得没话说,我从小就像个假小子满大街疯玩,拉帮结派散财如土,所有人都围着我转,无论什么时候看我,我都在哈哈大笑。
爹爹总说姑娘家的,要懂得示弱,示弱了男人才会疼爱。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可我就是不会哭,喜欢上纪凌修以后,我天天神出鬼没跟踪他,把他吓得连夜路都不敢走。
这样欢脱自在的我,重活一世,却成了一个好哭包。
不停闯祸,让他也安生不了。
“19岁了。”纪凌修终于开口,“还这么三天不挨打,上房揭瓦的。索性这次无大碍,若是摔出个好歹来,让我……”
我紧绷着身体,闷头不吭声。
纪凌修欲言又止,语气风平浪静的。
他一定在外面急疯了,窝了一肚子火无处发泄。可他是个闷葫芦,无论内心怎样波涛汹涌,表面上总是淡淡的。
“以后(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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