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灵魂仿佛被禁锢在了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之中,他怒而不发,英眉高刁。一副“惹我者死”的叼兮兮表情。
许久等不到他回答,靳派的判官站在一旁,急忙替他回答,“靳督军的伤好多了,多谢总首关心。”
“没带女伴儿来?”总首闲说。
判官晓得靳安在闹情绪,这人离经叛道惯了,虽说改了很多,依然我行我素。判官又急忙接话,“沈静姝小姐约靳督军踢球,算是女伴儿吧。”
总首笑了声,“乾洲同意了吗?”
说完这句话,他低头轻轻跺着脚,“你们啊,抢完地盘,抢女人,什么都要抢,这天下,不是抢来的。要多向上面靠齐,跟着上面走。”
话音落地,他顺嘴说,“囡……施小姐,你这双鞋做得真真合脚。”
我说,“脚还疼吗?”
上辈子我闲赋在家时,除了打牌,看书阅读,便是做手工。我把绣娘请回家,学着给纪凌修做了很多鞋子和衣服,没见他穿过。
“别说,真不疼了。”总首递给我一杯茶,“鞋底软和,就像是女人一样,合适的才是最好的。”
我接过茶,轻轻喝了口。
坐了这么久,我都没动过,没向宁乾洲投去视线,他亦没有跟(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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