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各位大多数知晓我的。那些洋人里应该也有人熟悉我,毕竟我爹爹当初寻找花名册时被捕,最后一个见的人:是我。
这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沈静姝那晚当着很多人的面儿,说花名册在我这里。无疑是点燃了无形的炸弹,将我置于爆破中心。
各方势力寻找的那份花名册,该是锁定在我这里了。
这些年,虽然被宁乾洲囚禁内心煎熬难捱,却也借着他的羽翼在避风头。
当年若是跟靳安走了,不晓得又是一番怎样水深火热的险恶,洋人怎会放过我呢。靳安有他的夙愿未了,他背靠洋人资本,阵营与我相违背,且与我爹爹有扯不清的关系,跟他走这件事,本身是顶着未知的巨大风险。
容不得我天真半分。
这些年,大势所趋。各方势力重新洗牌,宁乾洲早已对系统内的人大清洗了一番,这份花名册的效力,早已不复当年。
我没回应宾客的招呼,看向宁乾洲身后的卜远游,我说,“你把我的话原封不动传给他了吗?”
卜远游说,“已原话汇报统帅。”
我看向宁乾洲,“你既已知我立场,找我来做什么?”
他的身(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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