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安像是陷入无边的沉默里,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我没管他。
他来,来。
他走,走。
一日三餐,我备着。
该做的治疗,我给他做。
只是互不说话,互不相望。
临近年关,总是忙碌。我在房间里养身体,他在帘后,也不着急离开。
院子外面的甬道被士兵包围,宁乾洲迟迟没让人闯进来,只是按兵不动。
瞧这阵仗,靳安插翅难逃。
他该吃吃,该睡睡,该玩玩。像是没感觉到兵临城下了。
过年那天,我关锁房门。去雀儿房间洗了热水澡,雀儿说,“星野和拏云好些日子没回来过了,听说是宁帅的意思,两个孩子都在他那里。”
我没吭声。
雀儿说,“有点奇怪,这些日子,外面的兵增多了,是不是快过年的缘故。外院都包围了……”
我答非所问,“两个孩子在他那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