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重点查施微的房间。”宁乾洲夹了一片龙须,细细咀嚼。整个人似乎陷入深度思考中,眉头轻蹙,“挖地三尺。”
卜远游领命,疾步往外走去。
我僵坐在一旁,听着宁乾洲对整个事件的分析。果然张医生那晚什么都说了,就凭张医生对我三缄其口的态度,大概率宁乾洲给他施压了。
酒过三巡,桌前众人皆有些醉了,今晚叔父给男人们准备的鹿血酒,女人们喝的葡萄酒。似乎是大补的高度数酒,劲儿很大,瞧着宁澈、宁贤风、宁瑜这帮平日里严肃谨慎的男人们,状态松弛了很多。
叔父喊来了戏班唱曲儿,边喝酒,边看戏。
热热闹闹过大年。
宁乾洲没让我那厢的事情影响亲属们过年,甚至没让副统帅宁澈插手。他将‘过年’跟‘剿匪’分开,两条线同时进行。按兵不动接受着众人的敬酒,亦或沉吟独酌。
“谁会来救你。”宁乾洲没看我,拎着的酒杯放下。
“没有人救我。”我低声,“你多心了。”
“谁会为了你,不要命。”宁乾洲字斟句酌,“还能突破我的层层封锁。纪凌修?靳安?谁会九死一生来找你。”
他三连问,透着对‘未知劲敌’的偏执,毕竟敢在他眼皮子底下犯事,还让他抓不到的人,也就那么几个(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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