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积极配合治疗。”靳安说,“劳您费心。”
对方礼貌回了句,翻译人员英译中。
之后便是长久的沉默,我僵坐原地。
忽而,低低的笑声传来,止不住似的。
靳安好笑道:“你还真是听话,不让你摘头套你就不摘。”他扶额低笑,“摘了,快摘。”
我莫名气恼,一把掀开头套,房间里已经没了旁人。
“你笑什么!你不是为了防止我暴露吗?我不想给你惹麻烦。”我说,“才不摘的。”
“不是。”他靠坐在床边,依然穿着宁派制式军装,军装污渍破损,莫名有种凌乱美的力量感,“就单纯不想让他们视奸你而已。”
我???
“你很乖。”他凝视我,眼眸莫名透着冷郁的莫测,唇角却笑着的。
我生着闷气,扒拉了一下脸上乱发,“靳安,我给不了你什么。你为我做这么多……”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他淡淡打断我,“你没那么重要,老子是为了自己。”
我一时失语。
他说,“搞地道,是战略部署需要,你只是附加条件。带你来,是完成你爹的遗愿。你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