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抵不住,踉跄后退好几步,扶着沙发稳住身子。
宁乾洲抬步走进我的家,扫视了一圈陈列布局,视线锁定我,“不打算沟通是吗。”
我警惕盯着他,下意识笼住松散开的睡袍,绵软无力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那养心的汤药让人有种上头嗜睡的困乏感,像是宿醉的人昏昏沉沉。
所幸,我现在被吓得无比清醒,稳着声音,“你等会儿。”
亦稳住他。
我飞快跑去开灯,噔噔噔上了楼,火速换了件长袖连衣裙。给靳安家打电话,那边女佣说靳安一直没回家。
想起下午靳安被人紧急叫走,该不会是宁乾洲故意找人拖住他了?花姐也被宁乾洲的人用计拖住了?恰巧这时候都不在家?我跑去花姐房间,只看到她的女儿独自在床上睡觉。
来到窗边往下看了眼,院子内外两排警卫,无处可逃。
我将小姑娘的卧室门悄悄锁住,往连衣裙下藏了把枪,方才再次下楼。
客厅的大门开着,宁乾洲还站在进门的位置,他低着头叼上一根烟,正要点火,听闻我脚步声,他抬眼看我。
我心头微栗,不动声色来到宁乾洲面前,“别在我家抽烟,我闻不了这个。”
宁乾洲对我太好奇,舍不得杀我,还怕我发病死掉,那我不该惧他了。
落于下风的是他!
可我一个人在家,若是跟他硬碰硬,落不着好。
我战术性服软,“你想沟通什么?”
他漠然一瞬,便将烟拿下,“下午我在租界找了藏品行家,对那件拍卖场上平平无奇的青铜器进行研究,彥海相关领域的学者亦参与。人头马面马(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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