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过了时效,我也要喝。
抓了药,回家自己亲自熬制,一口气喝完。
连续几日没有出门,仿佛恢复的元气瞬间被打散了,魂魄迟迟没有归位。府上众人对我三缄其口,就连婶娘和雀儿都似乎瞒着我什么,处处避忌讳。
卜远游来喊我几次,我避而不见,闷声给孩子辅导作业。孩子们这些日子放假在家,填充了我不断下坠的无望空洞,将我挂在溺水的边缘,勉强浮出水面喘息一口。
卜远游说,“施小姐,统帅把花姐无条件释放了,您安心。若是身子恢复了,早日去上班。”
我没理会,只是给彭昶打了一通电话,让他接应花姐。却怎么也联系不上他,突然就跟靳安那边的人断了联系。
就连小方都联系不上。
他们似乎都换了根据地,也没人联系我。
隐隐觉得不安,入了夜,二楼的电话终于响起,我抢在佣人之前接了电话。
电话那头没人吭声。
靳安?花姐?彭昶?小方?
“哪位。”我先开口。
对方听见是我的声音,方才出声,“是我,沈静姝。”
我默然。
她说,“靳安被宁乾洲生擒了,你知道吗?”
头顶闷雷乍响,我的心狠狠一咯噔。颤声,“生擒了?”
“是,我偷听到我爸的情报,宁乾洲以你为诱饵,把靳安活捉了。”沈静姝说,“(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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