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珍不知该说什么,点了点头。留下两个孩子,便离开了。
不知宁乾洲是哪根筋开窍了,开始意识到卜远游和判官都是男人,不方便再来跟我传话了,就突然换成了女文职与我上传下达工作。
言辞之间,多了几分征询的尊重。
三天后,绣珍才来我家回话,“统帅说,你看着办。”她怕我误会,语气柔和几分,“就是……依你的意思,你说了算。”
我留她帮我看看小衣服的针脚,她手脚麻利帮我串线,笑说,“统帅口是心非惯了,你别跟他置气。他在那么高的位置上待久了,难免不解风情,毕竟想要的东西太容易得到了。”
“你很了解他。”
绣珍笑说,“秘书室都这么说他,说他不解风情。”
“不是不解风情。”我若无其事搭话,“是他不想做。”
绣珍见我愿意跟她闲聊,便释然几分,“也是,统帅一眼洞察人心,他能看穿对方的意图,就看他愿不愿意逢场作戏罢了。”
“你听到过郑褚的消息吗。”我突然想起这茬。
绣珍温和,“他离婚了。”
我眉梢一跳,看向绣珍。
她冲我点了点头,“去年的事情,听(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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