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听说,那家老板可厉害了。”我看向宁乾洲,“他女儿好像是省城高官的三姨太,三姨太才是钱庄的实控人,贤风哥好像被上面骂了,跟我说顶不住,先把钱庄解封,我不同意。”
宁乾洲眉头紧皱,叼着烟,“然后呢。”
我视线落在办公桌上面的护身符上,那护身符似乎被人剖开过,确认无异样以后,又重新缝制好的。那是我给绣珍的护身符,她果然给了宁乾洲。
味道香香的。
“然后我就煽动民众对那家钱庄进行围攻。”我若无其事,“我亲自去把钱庄的锁头换了,放下狠话,若是不给钱敢继续经营,就把他家抄了。”
我直视宁乾洲,“那省城的高官跟你告状了对吗。”
宁乾洲该是知道这些事情的,但他没阻止我,平静听我自己讲述。
“嗯,打过招呼了。”
“群众听说找我办事,我会帮忙。”我说,“前两日,一个阿婆千里迢迢从金陵跑来找我,说是她家的房子被修建的铁路给占了,她儿子讨房不成被活活打死,儿媳妇一气之下喝农药自杀了,只剩下她跟两岁的孙女讨生活。”
“那条铁路直通平京,一路占用了很多民房和土地,却没给当地人多少房补,有的民房强行被推倒了,一家五口人埋在废墟里。当地主事儿的人不作为,拨下的房补被层层盘剥,到了民众手里没多少钱,还不让人闹,(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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