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手上的婚戒取了。”宁乾洲指了指我。
我下意识攥紧了无名指上的婚戒,这是纪凌修给我定制的,也是他亲自设计的,更是他给我戴上的。
“取了。”他不容辩驳。
我不取,将手攥更紧。
众人见状,陆陆续续离开。老中医神情凝重,凑近宁乾洲低声交代了几句,让他一定要戒烟酒,按时喝药,方才拿起挎包,匆匆离开。经过我身边时,我下意识往旁边站去,跟老中医拉开距离。
等前厅只剩下我跟宁乾洲,他以一种上政治课的口吻沉声。
“施微。”宁乾洲说,“你知道‘做我的女人’这五个字意味着什么吗。”
我脸色苍白,没吭声。
“取了。”他迫视我。
我不。
“取了。”他指了指,似是最后一次警告,“若是不取,我不奉陪这场戏。”
“怎会有你这种无耻之人。”我低声,“不答应你,你就拿人性命威胁。答应了你,你又得寸进尺……”
“这叫得寸进尺?”宁乾洲笑了声,懒得再废话,“你还是没懂‘做我女人’是什么意思。”
“我这样愚钝。”我低声,“属实不想懂。”
瞧他眼底急聚怒意,怕激怒他又用什么恶心法子威胁我,这样对抗下去我会吃亏。我思索着黎莞那番话,琢磨(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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