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统一国内局势,权力空前膨胀以后,他所处的位置便由不得他个人意志,在复杂诡谲的时代背景下,他既是止暴者潜移默化中也成了施暴者。
我趴在他办公桌上,定定望着他,“宁乾洲。”
“说事。”
“不管我提什么要求,你都答应吗。”
“现实的。”他看了眼手表,“让我死,你省省心。”
我笑了声,许是他难得‘言出必行‘这般高效,我对他这个人总算有了点攻破的信心。
听见我笑,他抬眼看我。
透过他深棕色光影斑驳的眼眸,我仿佛看见自己逆光闪闪,我说,“那你去跟临南和谈行吗?你们联手行吗?你对百姓好点行吗?咱们不往上看,多往下看,行吗。”
他凝默看我许久,唇角扬起漂亮的弧度,“行。”
轻描淡写的,“你能给我什么。”
又谈交易!
我说,“我听话。”
“是吗。”他不动声色起身,拿着茶杯去开会,“多听话。”
我飞快收拾文件和笔记本,跟在他身后,“我(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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