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害怕什么。”宁乾洲反扼住我碍事的双手,拎过我头顶牢牢按在我身后的墙壁上,一手扼起我颌面,他威威垂视我。
眼底压着晦暗情欲的浪潮,整张英朗的俊脸莫名阴沉却又透着坏到极致的欲感。尤其是高扬的染怒眉梢,坏的欲说还休。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宁乾洲。很多时候他都给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庄重感。靠近他那一刻,便被高压给震慑的窒息,不怒自威。
永远威严,永远肃穆。
哪里见过这样他……
我定定望着他的脸,似乎想要看透他。
突然意识到为什么以前我总对他误判,为什么我对他的认知跟旁人的认知不同,为什么以前我总认为他不会碰我。
因为那时候我隔着很远的距离观望他,从未踏入过他权力的核心圈子。也从未闯入他的私人领地,我徘徊在仇恨的边缘,与他对立。
所以我了解到的,都是他给予我的对立面。
只有那些闯入过他私人领地的人,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比如说沈静姝,比如娘亲,比如靳安。
他们晓得宁乾洲不为人知的一面,晓得权阀的核心充斥着无法见光的晦暗。
宁乾洲缓缓俯身,视线与我齐平,愠怒眼底汹涌难耐,他正要说什么。
只听隔间门口传来含糊困顿的声音,“妈妈,我要尿尿。”
我如惊弓之鸟悚然凉透,宁乾洲染着(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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