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喜于靳安的成长和变化,我还记得他当初给我写信,揉扔了一屋子的废纸,硬是憋不出一句话。
可见他背地里下了苦功夫的。
“写得真好。”
“是,靳督军快成我们这边的笔杆子了。”秦好说,“近期我们登报的宣传,都是靳督军执笔的。”
我找来最近的报纸,飞快细看临南的宣言,“前些日子我见过了,以为是你们那边的人才执笔的,还赞叹过。没想到是靳安写的,都没署名。”
“靳督军低调。”秦好说,“我们私下研究过,宁派所有的对外发言都有一套完整规范的行文模板,他们的文字服务于上流社会,所发文书都是对上的,所以用词隐晦僻奥玄妙,擅长打太极,讲究中庸之道。这类文章底层民众根本看不懂,而我们更多的是兼顾中下层群体,所以文章写法就大不相同,亲民是我们的主要路线。”
“真好。”
我连说几个真好,秦好问我,“您怎么不直接打给靳督军交流呢?我们领袖前两日还提起你,你和靳督军直接交流最合适。”
我没吭声。
秦好说,“我们让靳督军给你打电话沟通,他也不打。你们……”
我说,“没事。”
得(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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