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来自远方的奇迹。
我风风火火做了一件暖和厚实的棉袄,等那小家伙再来的时候,我帮他严严实实裹上,给他冻伤的小脚丫涂抹药膏,脸上也涂了涂。
他站着没走,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便跑回房间翻出一堆巧克力拿给他。
他用新衣服兜着巧克力便跑了。
纪凌修入住的这间院落特别大,连接了至少五间民房,食物储备丰富,地下室全是名酒和高端食材。
我做这一切的时候,没人管我。自从那日孟晚与我促膝长谈以后,我跟纪凌修之间再没说过话。我不晓得靳安对纪凌修说了什么,他亦沉默不言。
不再言语攻击我。
靳安时时刻刻守在我身边睡大觉,不准旁人靠近我,但凡有人靠近,他就像是炸了毛的狮子觉醒。
他似乎特别疲惫,睡不够似的。
我问他,“哪儿那么多瞌睡呢。”
他说,“大姐,你知道我要做多少事情吗。”他语气中有几分抱怨牢骚,“咱们制定的那个计划,要牵出多么庞大的同盟利益网,这些事情我自是要亲力亲为。若是交给下面的人去办,没人卖他们面子。我酒局都跑不完,上次跟几个地方军阀喝酒,差点把老子喝吐了……”
我忽而想起宁乾洲年轻的时候,指望不上别人,又使唤不动军中那些资历老的权阀党羽,很多事情都是他亲力亲为,就连一篇拿得出手(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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