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他们亲眼看到斡里布当着他们的面将牛奶,羊奶,水,甚至是美酒倾倒在那块乾坤布上,都一一滑下的时候,瞬间他们就疯狂了。
但是比他们更疯狂的人,大有人在。
周商这边更是群情激愤!
一个穿着绸缎长衫,远自齐鲁钱来的,担任一家布号大掌柜的中年人排众而出,指着张永春,痛心疾首,开口就是典:
“张公子!同为大周子民,行商于这塞外榷场,本该守望相助!您有这等惊世骇俗的乾坤布,不思先济同乡,反将其尽数售与北虏,是何道理?”
看着这位方头方脸后脑勺很扁的大掌柜,张永春心说,要不怎么说考编这事有传承呢。
不愧是齐鲁人,上来就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责我是吧。
而那位齐鲁布商还在输出。
“把这等好布尽数出卖,这岂非资敌乎!?”
此时,他振臂一呼,身后一群周商纷纷附和,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我大周商贾颜面于何地?置朝廷法度于何地?”
“就是!张公子,您不能只顾着辽人的金子,忘了祖宗根本!”
“《榷场条令》有云,大宗珍货交易,当优先周商,以固国本!您这是知法犯法!”
一顿唇枪舌剑之后,终于这位大周的布商站了出来,一锤定音。
“我们也要买!价钱绝不比辽人低!”
“对!张公子,你不能只便宜外人!我们也都是带着宝贝来的,金银,珠玉,甚至女仆男役,你要什么都行。”
张永春其实很想问(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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