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教东家得知。
俺们这管那弃了田里营生,为了躲役税入山再不出山的人,便叫山民。
他们都北边野狐岭那片老林子躲着!”
说着,何铁柱眼里泛起思索的光来。
“俺还是听俺爹说,说是当年修福兰镇镇城,因为抓得狠,逃进去的…好像是得有好几个村子的人呢!”
何铁柱一边说一边摆着手指头算。
“当年俺那老爹说,算上俺们这附近原来有七个庄,四个村子。
后来建了福兰镇后,迁了四个庄的人口进去居住,又加上了两个厢的军户。
而现在,却就剩下俺们三个庄和俩村了,剩下的,陆陆续续都逃进山里去了。”
说到这,他又叹了口气。
“东家不知道,似您这样的好人,太少了。
早些年来征税的时候,光是挨家挨户的搜钱拉牛,便已经刮了一茬。
后来又说要征粮,又把粮食征走了。
然后还说要修关..”
何铁柱叹了口气,眼里透着麻木。
“俺那妻舅,便是当年征粮的时候,因为那典吏要拿走他家明年的麦种,便急了动手打死了征粮的典吏,才连夜带着爹娘躲进了山里。”
“东家,俺们都是本分人,俺那妻舅也是老实汉子。
可那来征粮的都不是好人啊!
要是能活的下来,谁愿意大老远的去那山里讨生活,没田没地的,连口好粮食都吃不上,一日(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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