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火再旺点!煮不透,嚼着费劲!”
一个土匪一边挠着自己的疤瘌头,一边骂道。
“这回捞的都是些老干羊,头儿又不让往锅里尿,这什么时候能熟了去!”
“你快莫挠了,你那疤瘌都掉进锅里去了!”
一旁的另一个土匪一边把锅里的沫子舀出来扔到潲水桶里,一边骂了一句。
随后,又看了看一旁的碗。
“麻子!麻子!人呢!”
而就在他说完这话的瞬间,外面便传来了砰砰砰的敲门声。
“催命啊?老子刚劈完柴……谁?!”
靠近门边的一个麻脸土匪猛地回头,不耐烦地吼了一嗓子。
外面传来的敲门声又急又重,根本不像平日送柴火的小崽子。
当然,他们也不奇怪,说不定是前面的哪个首领想来吃点小灶了,他们敲门就没有什么好气。
他骂骂咧咧地放下勺子,沾满油污的手在裤子上蹭了蹭,一把拉开沉重的木门栓。
“哪个不长眼的王八……”嘴里小声的话音在开门的一瞬间就戛然而止。
噗嗤!
一点寒芒如同毒蛇吐信,快得只留下残影!
一口雪亮的尼泊尔军刀带着冰冷的刀光,精准无比地贯穿了麻脸的咽喉。
牛大亨这口刀是用足了力气的,这刀尖甚至透出他后颈半寸,把他整个人都狠狠钉在了厚实的门板上!
麻脸土匪眼睛瞬间瞪得滚圆,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气声,(本章未完,请翻页)
请收藏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