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对于卢时元的惋惜。
要不怎么说自作孽不可活呢,你但凡多少把我给你这些东西交上去点,也不至于现在成为压在你身上的沉江石。
这回想捞你都捞不出来了
他转向一旁面无人色都快吃人的赵东明,声音低沉而清晰,如同最终的宣判,冲着老头开口道:
“东明先生,这福兰镇不过边陲军镇,无通衢大埠,无金山银矿。
末将才来此地,不知这里年税如何。
便斗胆问一句。”
他咳嗽了一声,准备开始杀人诛心。
“以卢镇监在此任职之年数算,即便刮尽地皮,搜刮干净此地的民脂民膏,不知他可否能搜刮得出这一对水晶壁?这一颗鸽血红?还有这两根百年辽参吗?”
赵东明闻言,身体猛地一颤,最后一丝侥幸也被彻底碾碎。
他布满皱纹的脸上只剩下滔天的愤怒和被愚弄的耻辱,狠狠一巴掌拍在身旁的石鼓上。
“砰!”
石鼓发出沉闷的响声,老登须发皆张,瞅着跟被人抢了免费鸡蛋一样:
“搜刮不出!”
老头眼睛都要喷火了,说的话也是根根带着刺,刺上摸着屎,屎里还带着毒的。
“绝无可能!把他卢家祖坟刨(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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