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按往年惯例,福兰镇缴纳的粮税,具体都是些什么?以何物抵税?一户丁口,又该交多少?”
反正这一镇都是他的地盘,大不了他让老娘那边烧几顿苞米碴子先把税交了。
而赵罄虽不精于庶务,但浇水这些基本常识还是知道的,连忙回答:
“回兄长,咱们北地不比江南鱼米之乡,所交粮税以麦、粟、豆为主,偶尔也有些杂粮。
都是交脱粒后的净粮,按户中丁口折算:
壮年男丁,每丁折税二斗;
女丁及年过五十的老者,每丁折一斗;
十岁以下的稚童不算丁口,十岁以上者,每人折五升。”
张永春闻言点了点头。
不得不说,大周的税率订的挺合理的。
若是在平常年间,这些税一般家庭都负担得起。
纵使负担不起,借借贷贷的,也是能交上的。
张永春沉吟片刻,又抬起头。
“那,这交税,是带着麸子交还是磨成了粉交?”
赵罄看张永春的目光顿时充满了诧异。
“兄长,你莫不是昨夜未睡踏实,到现在尚在梦中乎?
这自古以来,交税历来都是交脱粒后的原粮颗粒啊,肯定是带着麸子的!
这官府收粮入库,也是按颗粒粮记账、储存的。
若是磨成了粉,那损耗可就大了,百姓得多交不少粮食才能凑够分量。”
张永春却摇(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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