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大人又倒了台,我看呐,能收上一成,就烧高香了!
搞不好…颗粒无收!”
“一成?王主事你太乐观了!”
旁边一个负责记录的年轻书吏忍不住插嘴,脸上带着愤懑。
这粮食收不上来,他们这些吏可是最闹心的。
因为这可关乎他们的饭碗啊!
他们不像镇监老爷吃皇粮禄米,他们的饭食都是吃官仓。
这时候要是收不上来,明年他们吃什么啊!
“我看连半成都悬!你还不知道吧,这一说要收秋粮,好多庄子都传开了,我听说蓟州府外面几个镇,连上吊绳都不够用了!
这人心都散了!这粮…怎么收?”
听着两个吏员你一言我一语的悲观论调,信任镇监赵罄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
小胖子额头上的汗珠在微凉的晨风里也止不住地冒,看着挂双带茧的。
终于他还是忍不住凑近旁边摇着一把写着“勤能补拙的”折扇、一脸云淡风轻的张永春。
小胖子都快哭了,声音带着哭腔:
“兄长…这…这真能行吗?
您那法子…真管用?
您看这…这一个人影都没有啊…”
张永春“啪”地一声合上折扇,用纯纯大塑料的鲸鱼扇骨轻轻敲了敲赵罄那肉乎乎的胳膊,嘴角噙着一丝笃定的笑意:
“罄兄弟,稍安勿躁。好戏,这不就来了?”
他话音刚落,官道(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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