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兄弟出门在外,人少了,怕被强人惦记;
人多了,耗费又大,实在是……难啊!”
他摇着头,一副苦不堪言的模样。
此事在岛国电影强欲妻子系列中亦有记载。
而张永春此时端起饮子抿了一口,味道清甜微涩,一股子山楂味,倒真有几分解腻的功效。
他淡淡开口:
“既到了这大名府,这北都之下,水路通衢,总该是安稳了。”
“安稳?唉……”
马鸢邈的愁苦更深了,像是要挤出几滴眼泪来。
“将军说的是。
进了城,有官爷们镇着,宵小自然收敛。
可……可这出了城呢?
这水路迢迢,运河之上,船来船往的。
虽然说看着热闹,可那芦苇荡里,深水湾处,谁知道藏着什么魑魅魍魉?
再说了,这关卡哨所,盘剥刁难更是常事。
这年头,运点货,真是提着脑袋走啊!”
他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张永春的脸色。
见张永春只是静静听着,也看不出喜怒,马鸢邈心一横,试探着明知故问道:
“方才在门口,听将军与掌柜言语,似是要押送秋(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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