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以载道,武以安邦,皆是报国之道,何分高下?
虞候言行举止,进退有度,更兼心怀黎庶,何来粗鄙之说?
请讲便是。”
他示意张永春不必拘束,看着眼前这位年轻却已颇负盛名的虞候,感叹道:
“虞候年纪轻轻,便能周济一方,活民无数,恩荫深厚,实乃少年有为,令人感佩。”
张永春却缓缓摇头,脸上并无得色,反而带着一种深沉的无奈:
“山长谬赞。
末将所为,不过是杯水车薪,恰如抱薪救火。
薪不尽,火终难灭。”
他语气坦诚,直视叶肆。
反正他有外挂他不怕。
“不瞒山长,那份赵举人的引荐信,是末将恳请他代为执笔的。
若因此有攀附清流、叨扰山长清修之嫌,一切过错在末将,还请山长勿怪赵举人。”
叶肆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随即是更深的欣赏。
能坦而言之,便是赤子之心。
他挥了挥手,语气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
“引荐信如何而来,老朽心中自有计较。
况即便赵生受你所托,其信中所述,若非实情,以他的秉性,断然不会落笔。
更何况——”
他又指向书案上那份依旧摊开的《万民书》,一个个鲜红的手印和密密麻麻的名字都在那摆着呢。
“这万民血印,这镇监官印,岂是能作假、敢作假(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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