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又落不到你兜里,你何必呢!
肉痛地又加了点钱,才在屈万亭不耐烦的催促声中交了“入城捐”。
商船缓缓驶入闸门。
紧接着跟上来的,是一艘装饰得花枝招展、飘着脂粉香气的花船。
花船是干什么的,大家伙都清楚,那是喜闻乐见的文娱船。
而此时,这艘花船带着一股子香气靠了过来。
船头倚着个身段妖娆、薄纱半掩的姐儿。
那姐儿未语先笑,眼波流转,声音又软又糯,甚至能暴打各平台头部烧鸡那种
“哎哟屈爷今儿个当值辛苦啦?
瞧您这额头都冒汗了,奴家送块丝巾给您擦擦?”
说着还作势要抛媚眼。
她身旁几个年轻的小闸官哪里见过这等阵仗,眼睛都看直了,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能进开封府的花船,那都是好姐儿。
他们这帮打工人,一辈子都没法一亲芳泽。
而屈万亭却像还是块又臭又硬的石头,板着脸,手一伸:
“少废话!花船又当如何!
一陌钱!交钱过闸!”
那姐儿脸上的笑容差点挂不住,又软语央求了几句,屈万亭依旧不为所动。
最终,花船也只能老老实实交了钱,在姐儿幽怨的目光中驶入水门。
旁边一个刚调来不久的小闸官实在忍不住,凑近屈万亭(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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