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强留他用斋,反扰他清修,非大师所愿,恐怕还会垂罪与我。
大师心意已决,还望管家成全,不要为难与我,速备车马。”
他这句话语气虽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
管家看着张永春认真的神情,又想想那位枯坐一夜、不求回报的神僧风范,心中涌起无限的敬仰和感慨。
人家都搬出这句话来了,那他也只得叹息道:
“唉!大师如此高风亮节,持戒精严,真乃佛门龙象!
我这就去备车!虞候稍待!”
说罢,他深深一揖,转身快步离去安排。
张永春看着管家的背影,眯了眯眼睛。
行了,这颗种子算是彻底种下来了。
了尘和尚这个高僧形象,也确定下来了。
就在管家跑前跑后的时候,花厅偏房内也铺好了简单的被褥。
上官彦和衣躺下,拉过锦缎被子盖上。
身下的床板一翻身都咯吱直响,还硬邦邦的,完全没法和自己的软榻相比。
但是奇怪的是,虽环境简陋,可听着窗外隐隐传来的、低沉而平和的诵经声,反而有些格外的舒服。
白噪音这东西基本上在过去是个宗教就会用,不只是佛教,基督教的唱诗班,道教的斋醮都是类似的东西。
那声音仿佛带着一种抚慰人心的力量,竟让他连日来的焦灼忧虑渐渐平复。
不知不觉间,上官彦便沉沉睡去,今夜竟然是一夜无梦。
天色蒙蒙亮时,晨光透过精致的窗棂,洒进上官彦昨夜临时下榻的花厅偏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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