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文化人,当面拒绝自然也不会闹红脸。
一人反而拍他肩膀,朗笑道:
“德康如此勤勉,今岁冬节文会,魁首非你莫属!”
另一人也附和:
“正是,届时吾等可就等着瞻仰陈兄大作啦!”
陈德康连道“不敢”,目送几人说笑着离去。
随着众人离开,他脸上笑意淡去,叹了口气。
虽然这帮同窗都有珍惜他文采的意思,经常邀请他出去跟他们玩耍参加文会,踏青什么的。
但是他自己清楚。
自己和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这汴京城内一天的房租,都够在他那个齐鲁老家的小县城租一个月的房了。
因此,这几年白念书的时间无必宝贵。
他必须抓紧每时每刻,进行一项刻在了齐鲁人骨子里的行为。
内卷。
当然,是有效内卷。
走出课堂,他转身快步回到通铺宿舍。
利落地将手里的几卷书并一支秃笔收入洗得发白的布包,他又率先出了太学大门。
然而,出了大门后,他却并不远去,只在不远处的国子监门口逡巡等待。
大周的最高学府有两座,其一是国子监,其二便是太学。
之所以将国子监放在其先,便是因为想入这国子监内读书,就必须要根正苗红。
父亲是七品官职以下的,你想进门都进不去(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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