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利落地将两幅画取下,熟练地穿上画轴,用锦缎系好,恭敬地递给杨旭。
杨旭接过画,看也没看,转手就塞给了身旁的好友张翔瑜,略带埋怨地低声道:
“翔瑜,下次再有这等事,你便是搬来琼浆玉液,我也绝不奉陪了。
与一群小辈争抢玩意,成何体统?
平白失了身份。”
而此时的罪魁祸首张翔瑜却如获至宝地抱着两幅画,脸上尽是痴迷与研究的神色,闻言笑道:
“明远兄此言差矣!
子曰‘朝闻道,夕死可矣’。
此二画的技法、用色、人物神态之捕捉,皆迥异于当下任何画派,精妙绝伦,前所未见!
虽画法粗糙,却别有风味。
弟得此宝,正好回去细细揣摩研习,若能悟得一二真谛,他日或可为朝中诸公绘制更传神的肖像,岂非美事一桩?”
他尤其着重摸了摸吕布那幅画。
“你看这吕布的英武之气,几乎破纸而出,若能将此法用于绘制武将勋臣…”
杨旭本是正统文人,对奇技淫巧不甚感冒。
但听到“为诸卿绘画”、“绘制武将”之语,又想起方才画中吕布那勃发昂扬的英姿,心中微微一动。
又觉得似乎确有些用处,便不再多言,只道:
“既如此,你便好好研习吧。”
而两人正欲转身离去,忽听得(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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