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远,我看你神情不对,可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莫非是课业上……”
众所周知,君子食不言寝不语。
但是那是君子,他们自认还不算是真正的君子,所以该唠嗑唠嗑也不耽误。
而安致远则是叹了口气,也不再掩饰,忧心忡忡地道:
“不瞒明远兄,我是在担心我一个学生,陈德康。”
“陈德康?”
杨旭对这个名字顿时一激灵。
“我记得他,学问扎实,课业用工,为人也勤俭,是个好苗子。他怎么了?”
“正是他。”
安致远眉头紧锁。
“昨日我典册时,他便托同舍生告假,说是突发急病,头痛欲裂,要去看郎中。
我放心不下,课后去他宿舍探望,果真见他面色潮红、魂不守舍地回来,摸他额头竟还有些发热!
我当即把我珍藏的、了尘大师的风寒成药给了他,叮嘱他好生休息。”
说到这他顿了顿,解开饭盒上包布的手都停下了,语气更加担忧:
“可今日,他又告假了!
还是说病未痊愈,需再休养一日。
我心中不安,方才又去他住处看了一眼,你们猜如何?
我昨日给他的那包药,原封未动,根本就没吃!
他人也不在宿舍!
这…这哪里像是生病的样子?(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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